“额!这位大哥,凡事有个先来后到,这姓宫的小气鬼都把钱藏起来了,我找不到,估计你也是找不到的,不然你到别处去找吧?”水清吟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同道中人,生怕有人和她分一杯羹。
“………………”宫竞烈紧皱着双眉,该死的!她竟把他也当成了贼,难道这是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从树林里就出言轻浮,不得不让他怀疑她的居心。
“喂!喂!你说句话呀!”水清吟干脆坐在地上,仰着头,见他不出声就伸手使劲拉扯着他的裤子,压根就没有发现他穿着的是亵裤,哪里像是来偷窃的,也没有觉察到自己这个举动有多么出格。
“是谁告诉你我是柳下惠的?我是太监?”宫竞烈把冰冷的目光移到那只拉扯着他裤子的小手,咬牙切齿道。
“啊?”水清吟呆住了,她是不是听错了?他的意思是???她惊得手猛力一扯,将他的裤子整件都扯了下来了。
她这个动作更让宫竞烈以为她是在自导自演故意勾引他,他更是怒,捉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变态!你没有穿裤子不要拉我!”水清吟做贼的喊捉贼,明明把人家的裤子扯了下来还喊人家变态。不过,她使劲挣扎着,自由的另一只手胡乱挥舞着,慌乱中不知是捉到了什么东西,温热的一根长物。
宫竞烈的某处被她扯得疼痛不已,理智在化做一头猛兽,她是故意的!女人,为了勾引他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话:“好、很好!既然你想上我的床,那我就成全你!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柳下惠!”
“啥?我说的是宫竞烈,又不是说你,你、你、就是…………喂!你干嘛?”水清吟一头雾水,突然瞪大了双眼,他、他、就是……
来不及有其他反应,她就被他粗鲁地抛到床上,这张床是他平时处理完公事歇息用的,比一般的床还要窄一些、硬一点,她一摔上去,咯得全身骨头像是被拆出来一样,痛得她龇牙咧嘴。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他就欺身压了下来,她疼痛之间大惊失色,他要做什么?该不会是想?
“你、你想做什么?快起来,重死了,唔唔……”她拼命挣扎,对他拳打脚踢都无济于事,此时她又怎么会看不出他是因为什么而这般狂怒,就算后悔自己的蛮撞也是莫及。
他猛地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本想严惩她,可一碰触到她柔嫩而芳香的唇,便欲 罢不能。他眸光晦暗不明,大手一扯,她身上的衣服便成片片碎布飘撒满地,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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