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这没有什么。”霍晨枫突然有些不适应此处的气氛,表寥寥草草解释几句就背过身而去,“我还有些事不能耽搁了,先走了,你们路上小心点儿。”
你们?梅红苏抬眼望着那个背影,心中更是苦不堪言 ,心思缜密如她,霍晨枫随口的一句话,都让自己思虑良久,若是“你们”中去掉后面那个字,该有多好,难道天意注定,这一辈子,真不能完全拥有自己的枫哥哥?
还有,他冷冷的神态,跟刚见胤辰之时是一样的,那样的不屑一顾,那样的令自己心痛。
“姐姐是为玉佩之事而担忧么?那是我昨晚才给霍大哥的,没想到他会随身带着,我以为以霍大哥的性情,会视若无物呢,没想到……哦对不起姐姐,我多话了。”袁紫诺忙捂住嘴巴,仿似刚才那番话是无意中说出来的,见梅红苏低头不语,内心愈发得意,两人继续静默的行程,就好像刚才的情形是一场梦,从未真实出现过,可是人的心情由此而变,却是极为可能的。
竹林中,那人默默前行的背影在一番纠结之后停顿,黑长的发落在他的肩上,秀出一副山水泼墨,他默默感应着身后的那个小人渐行渐远,嘴角不自觉扬起微笑,是自信的微笑,一扫昨日的阴霾,没想到,小孩子阴差阳错的偷窃竟让自己看了这样一出好戏,梅红苏眼泪呼之欲出的那一刻,虽然心存不忍,但是还是无端地感到甜丝丝。
喜欢心爱的人为自己吃醋,这是人的本性,他此时乐于此事,毋须解释。
默默掏出放在衣服内里的夙玉,霍晨枫端详着看了又看,夙玉的光芒是火一般的红,就像那个活在他心上的女子一般。
最珍贵的,永远是放在最深处的,曾经作为一个杀手,这样的警觉意识还是有的。
以前的密报什么的都永远是藏在衣襟最深处,甚至会不择手段放入身体内,总之,多年,没有一次被劫持自己的人拿了去。
至于冷家小子偷的那块玉,不过是袁紫诺昨日千说服万说服给的,他们喝了一夜的酒,早上时就被塞了一块玉佩,还没来得及给放入自己房屋内收藏,其实自己也没动多大气,只是想教训下这小子。
继续盯着夙玉打量许久,他仿佛又看到昔日誓言铮铮铭刻在玉佩之上,此生,只属于彼此,如今的情形,他很纠结,不由的在脑中构建起一个不甚如意的办法。当年的霍晨枫实在太过单纯,单纯的近乎幼稚,万事皆不忍痛下杀手,可是,那样的软弱早已经被时光所吞噬,现在,做过胤辰的霍晨枫什么事都干得出,即使是杀掉自己的青梅竹马。
袁紫诺绝不能留。
眼中杀机毕露,这是他唯一一次为自己杀人,他早前就发誓,此生只有梅红苏一个女子。
可是……望儿,自己的骨肉,又该怎样。
一切来得太蹊跷,霍晨枫隐隐觉得,有一张网,伸向自己头顶。
他抬头望望天,眼中尽是疲惫之色。
一夜没睡,变疲劳了呢,这可不是做杀手那几年的自己,可是却宁愿这样正常的生活着。
等会儿去睡一觉,再喝点茶清醒清醒,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思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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