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特别的,就像是一块无暇的翡玉,即使你闭上眼,即使你什么也看不到,可你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温和光润,被他吸引,为他驻足。他不争不抢,不骄不躁,如冰雪消融,如细雨润物,无声却胜似有声。
“慕老,您好!”安泽知朝慕老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言语间不卑不亢,。
慕老过了半晌,才欣慰的点点头,“好好玩,别拘谨,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安泽知微笑着点头称是,脸上一直缠绕的愁绪有了些许的消散,不管怎么说,如今夏时和慕老算是他仅有的亲人了,不管对方看自己的态度如何,安泽知都希望大家能好好相处。
“你就是‘末夜’的老板,苏晨?”慕老又将目光转向苏晨,略有些吃惊,他倒不是真的因为苏晨的身份吃惊,而是没想到传说中的那个手段狠戾的末夜老大居然这么年轻,而且长得还如此清秀。
苏晨倒没有再摆出什么谱来,难得礼貌的点头,以一个晚辈的姿态,“慕老,您好!”
慕老赞赏的点头,“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不错,不错!”
“过奖!”苏晨进退有度,举止从容。
看到如此和谐的一幕,叶初阳暗暗松了口气,先前看到慕老走过来,她可是一直提心吊胆着的,既害怕夏时因为白语香的事和慕老发生冲突,又害怕苏晨对慕老摆臭脸惹得慕老不高兴,同时还害怕慕老不待见安泽知,会让安泽知丢了面子。
如今看来,他们都没任何问题,她最应该担心的人其实是她自己!
一个慌神间,也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夏时居然就同意了和白语香跳第一支舞?!!
“怎么回事?!”叶初阳惊愕的看着转眼间就已经走入舞池的夏时和白语香,完全没反应过来。
慕老得意的斜了眼叶初阳,带着满是无奈的钱管家离开了。
叶初阳气的怒火中烧,心肺脾肝肾都要给烧焦了,该死的!
“刚才夏时问你要不要和他跳舞,你没回答,他无奈之下只好邀请了白小姐。”安泽知眉眼都带着狭促的笑意,配上那温雅的五官,竟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叶初阳深吸一口气,摊手掌,“OK ,我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突然手掌中放进了一个宽大的手掌,顺着瞧上去,“苏晨,你——”
“我一直欠你一支舞。”苏晨说道,清冷如霜的眸子染上了一抹温存,“小姐,我能有幸邀你跳支舞吗?”他说道,语气温柔的让叶初阳瞬间产生了错觉,似乎时间倒退了好几年一样,那个时候,他还是叛逆张扬的少年,那个时候,她还是懵懂单纯的少女。
“当然!”叶初阳握上了苏晨的手,行了一个漂亮的屈膝礼,由着他牵引着自己慢慢走进舞池。
富丽堂皇的大厅,吊着黄色精巧的大宫灯,晕黄的光彩洒落,给人一种迷离恍惚的感觉,暧昧的灯光下,爵士乐抑扬地疾缓不同地响起来,随即夏时和白语香已经动了起来,酣歌妙舞,香风弥漫。
夏时有些抗拒的扶着白语香的腰部,那只手不管怎样总是觉得不舒服,白语香身上的香气更是熏的他鼻子发痒,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情况特殊,他绝对要用力的甩开这个烫手山芋。
最重要的还是要怪叶初阳那个笨女人,他好不容易见外公神情松动了,想要第一支舞留给她,可她倒好,问了半天,屁都不给一个,真是气死人了!
“你心不在焉的,怎么了?是不是病的很厉害?”白语香仰着小脸,关心的问道。她自从那次和夏时见过一次面之后,就被他给深深吸引了,她还从来没有对一个男子如此的牵肠挂肚过,所以,她一定要得到这个男子,她要让他爱她。
夏时不耐烦的偏过头,却正好看见叶初阳和苏晨进入舞池,虎躯一震,顿时火冒三丈!
“好你个叶初阳!”夏时此刻想要杀人!
“啊,你捏疼我了,轻点!”白语香痛苦的尖叫一声,纤腰难立,直接倒在了夏时胸口。
“不要脸!”叶初阳咬牙,一脚不留意,踩在了苏晨脚背上。
苏晨闷哼一声,脸色难看极了。
叶初阳倒是恍若未觉,依旧歪着脖子瞟向夏时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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