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英大光头心有余悸,颤声问道。
袁天仲:“送你归西的人。”中
太快了,也太诡异了,诡异到他好象本来就站在袁天仲的跟前似的。袁天仲身形鬼魅飘忽,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这句话根本不能形容他的速度,他甚至比闪电还快。
就在双方要接触的瞬间,袁天仲的身形突然旋起,轻轻一点,大光头的身子就飞了出去,然后将身后的一张玻璃桌子砸了个粉碎。袁天仲一个箭步,抄起地上的烟灰缸,对准大光头那光秃秃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太快了,太的让人无从作出反应。
大光头只是觉得眼前人影一闪,接着,头顶传来一阵巨疼。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袁天仲手中琉璃杯子正中大光头的天灵盖。反作用力作用到烟灰缸上,破碎成了三块,袁天仲眼疾手快,双指一挥,正好在空中夹到一块最锋利的玻璃碎片,然后手指顺势在大光头的脖颈处轻描淡写地划过。
说来慢,实则极快,他砸碎烟灰缸,夹住玻璃碎片,划过大光头的喉咙,这一连串的动作都是一瞬间完成。
等他完成了这些动手,背对着断头,连头都未回一下,双指一弹,将指间碎片弹飞出去。这块碎片又射进一位拜登帮帮众的眼睛里,要了那人的性命。
此时再看大光头,脖子被划开一条三寸长的大口子,更要命的气管与颈动脉齐齐被割断。他扔掉手里的开山刀,双手捂着脖子,鲜血顺着他手指的缝隙源源不断地渗出来。
大光头想吸气,不过张大的嘴巴一口气也吸不进身体里,他想要说话求救,不过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喉咙里只出发咯咯的怪响。
扑通他无力的跪到地上,侧过头,以近乎绝望的眼神地看向袁天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息。
袁天仲走到倒地的大光头的近前,后者此时还没咽气,他哀求地看着袁天仲,嘴巴一张一合,似要说些什么。
袁天仲能理解他等死的痛苦,将软剑插进了他的太阳穴里。太阳穴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这地方受到重创,人当场就死了。
“啊”
拜登帮的帮众们见状,一各个吓的脸色顿变,不由自主地纷纷后退。这就是袁天仲,一个让敌人胆颤、能够以一己之力决定战场胜负的将帅。
洪门人多势众,加上领队的头目被杀,拜登帮人员的士气已经跌落到谷底。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杨阳扬起手里的钢刀,震声大喊道:“袁大哥把对方头目杀了,兄弟们冲啊。”英
他用的是英语,这样既能起到鼓舞士气的作用,又能起到打击敌人士气的作用。在袁天仲的威慑下,拜登帮帮众一个个大难临头,根本无心恋战在洪门兄弟如潮水般的攻击下,其人员一退再退。
时间不长,拜登帮一百五十多人,只剩下五十多人还能站起来。美国人和中国人不同,他们崇尚人权,只要是弹尽粮绝,就把投降看做是里理所应当的事。所以,他们投降了。
杨阳一抹脸上的血水,问袁天仲道:“天仲哥,我们该把他们怎么办”
袁天仲抬头看了看头顶,发现几条鲨鱼正悠闲自得地游动着。他转了转眼珠,坏笑道:“把他们都扔到水里去喂鱼。”
闻言,杨阳吓得打了个冷战,连连摇头,说道:“天仲哥,这,这可是五十多人。要是杀了这么多人,事情就闹的太大了,我们恐怕不好收尾啊。”
袁天仲冷笑一声:“说道:“怕什么。真出了事,自然会有人站出来来帮我们搞定。平日里我们给那些警察的好处可不是只是走走场面的,那是无形的绳索,我们出了事,他们也别想好。”谢文东手下出来的兄弟,什么时候对敌人仁慈过,他们都信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信条。
哦杨阳心里一颤,不过既然袁天仲这么说,他也不敢继续横加阻拦,立刻传令下去。一声令下,洪门的弟兄顿时忙成了一团。五十多个俘虏被生生丢进水里。血腥味很快招来了全部二十多条鲨鱼和鳄鱼,在这些冷血杀手面前,再厉害的人类也显得一无所用。
短短五分钟,就有二十多人被咬成碎肉,其他的人刚从水里爬了上来,又被洪门的弟兄抛入水中,充当喂养的肉料。那临死前发出的刺耳惨叫声,让杀人不眨眼的众洪门兄弟都有些动容,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不少人看不得破碎的肢体,哇声狂吐起来。
袁天仲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他背着软剑,目光幽深的看着红彤彤一片的海水。这些拜登帮人员的死,他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惜,他们的死能让自己的威名传遍四海,这就足够了。
十分钟,冷血动物们都吃饱了,转身离开。它们走了,附近的小鱼小虾马上围了过来,争抢那些残存的肉屑内脏。用不了两个时辰,这五十人会被吃的干干净净。
这时,洪门的兄弟把七八十个赌徒带到袁天仲的面前。
“天仲哥,这些人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