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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刀割情感 (2)

阿富汗包厢显然是“911”之前景象,没有炮火、硝烟,泥土房屋透着贫穷,那头毛驴驮着包头巾的阿富汗妇女,有点像走在陕北弯弯山道上的旧时代中国女人。杜大浩通过墙上一张壁画,看到阿富汗的。包厢里也有那么三、两件啊拉伯国家使用的泥陶罐子类东西,摆设在那当做点缀。

“邱老板,小姐”领班问邱老六是自己带小姐,还是点名要哪位小姐。

“黑妹吧,就是叫玛玛什么的。”邱老六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非洲女孩的名字。

“玛娅。”女领班歉意地说,“对不起,玛娅出台去了。”

“安妹,”邱老六要国小姐,他对杜大浩说国女孩某部位奇特,很凉的。劝他也要国小姐,杜大浩说还是中国的吧。

邱老六说:“安妹给我,挑选个靓丽温馨计时小姐给你。”

女领班出去,那位国小姐便很快到来,坐在邱老六身边,用半通不通的、或者说是国、汉语混杂的话,谈她的衣服。灯光透进纱裙,乳色纱裙里的东西依稀可见。女孩站在他面前,背着双手,邱老六坐在沙发上,双手抱住她的胯部,他顺着平坦朝凸突望去这情景让杜大浩想到墨西哥电影巧克力情人中青年佩德罗和蒂塔的场景。因寡母干预未娶到心爱女人,佩德罗当婚宴主厨时伤心眼泪流入佳肴,所有宾客都吃出苦味这部情爱电影杜大浩与一个真心所爱女孩在情人节夜晚观看的,如今已成为如烟往事。

温馨小姐走进阿富汗,走向独坐沙发上的男人。那时壁灯照亮脊背他面部发暗,小姐走近他,他出现的表情无法用语言表达。

她坐在他的身旁,点一支很细很长的女士香烟。他惊讶她整个人经过“漂”:漂过的脸虚胖而无光泽;唇漂成不褪的红色;头发锔成棕色并拉直她人像只打开的香水瓶子。

“她是程影吗”他在问自己,眼里起层雾。一年前那次朋友聚会家庭“pat”上,清纯秀丽的女孩出现面前,他们跳舞、唱歌,盆衫间圆形医学院校徽星般闪烁,自然卷曲的黑发瀑下来眼前,瀑布已变成干涸的河,棕色让人联想苍凉的秋天和某种生命的死亡,开衫为胸前的高耸打开窗户,只需朝里望一望,想见到的就见到了。女人裸到什么隐秘都没有,男人还会爱她吗

程影点燃第二支烟。阿富汗有了轻微细细长长水流般的呻吟声,邱老六和国小姐制造了呻吟。

呻吟与烟雾牢固联结在一起,出现一片黑夜般的沉重。无力回避的现实正碰撞曾经有过的美好,杜大浩感到寂静像石板一样压迫,他渴望她的惩罚指着自己鼻子尖大骂一场,或者痛打一顿,他心里才好受些。痛苦无边无际地蔓延着。

她的目光始终很灰暗,美好的往事也如目光灰暗,已经无法明亮起来,短时期巨大的精神折磨,她感到自己像高屋落下的瓶子摔得很碎,破破烂烂上爬满苍蝇和蛆,活着的美丽已荡然无存。

“先生,陪你聊天、喝酒,还是陪你上床”她像对待一位陌生嫖客,目光堕落。

她堕落的目光使他恐怖,在阿富汗的半小时里,惊愕、尴尬、痛苦、内疚,他经受了巨大的精神折磨。他极力掩饰隐衷,依然木木地望她。

“觉得我丑因为我不是处女,和许多男人上过床。”程影用自己所掌握的最挖苦的语言步步紧逼,“你可以少给我打小费,一百元、五十元”

杜大浩正被各类情感刀割着,一生都难遇到的错综复杂的体验。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话说。

“浩老弟,没看中再换一个,靓妮子有都是。”邱老六咬着块国小姐用牙签扎着的伊莉莎白瓜,汁儿溅在小姐的胸前大块白的地方,她另只手擦抹一下。邱老六且不知他们之间的故事,他以为杜大浩发呆、发僵,是没看上小姐。

“这位先生不喜欢我,我走。”程影起身朝音响走去,拿起麦克风,“我为先生唱首歌,权做纪念。”

你要来呢嘎,

不来就说不来的话,

莫让啊妹白等着

“好”邱老六喊着,将百元钞叠成鸢形掷飞过去。

程影投入地唱着这首情歌阿拉表,泪水流满脸颊。

邱老六愣怔地望着程影,纸似地贴在他身上的国小姐眼里含满泪水。他疑惑:“你怎么啦”

国小姐牙咬嘴唇,脸埋在邱老六的胸脯里,泪水漫过一块陈年疤痕。

唱完,程影掩面跑出去。

杜大浩脸扭曲变形,填满凄惨,双目紧闭,痛苦如烟一样再次弥漫而来。

“去,安慰他。”邱老六怂恿国小姐,水粉色的纱裙飘向杜大浩,他的手被同类抓着,朝邱老六说国女孩凉的地方行进,手尖触进落满露水的草丛。他的手凝住不动,清晰听见自己心滴血、哭泣的声音。

国小姐杏眼绵长着风情,蟹青色眉毛间有块黑褐色美人痣。杜大浩想到另一颗青色美人痣,他嘴唇低压下来,喃喃一个女性的名字,国女孩听清不是叫自己,而是唤呼另一个女孩的名字。

29

在省城武警某部大院里,静女孩向赵春玲讲述大腿内侧文手枪的经历。

上午,赵春玲和老陶坐在三江开往省城的高速叫虎跃的快客到达省城,在下高速公路进入市区的收费口,他们下了快客,重新打出租车去田丰提供的详细地址,到达那个戒备森严的大院。老陶此刻在朱良的房间里,臧明杰陪他。

“邱老六给文上去的。”静女孩稍微回首,那件刻骨铭心的事便真实在面前。

静女孩很幸运,踏进三江第二天就被苦咖啡休闲屋录用,鹦哥绿的店服缠裹山野菜似的纯自然乡下妹子。她像一颗青豆隐约着绿光,你见了她好似山间小溪流淌的叮咚在心中回响,以至苦咖啡常客那位诗人朝它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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