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余祥道:”这我也想过了,只要管大姐愿意收留,便是我的福份,我相信伤痛总有好的一天。
那时对一位健康的人来讲,一个月时间不算长,我可以去附近找工赚钱糊口,我有武功,在家做过鱼贩,还有一身力气,码头上每天有扛不完的货总不至白吃大姐的。”
管名花点头:”我想也只有这样,若是伤好了,你武功好,我可以向好姐妹张鲜花推荐你做妓院保镖。”
陈余祥道:”管大姐,我听你多次提到张鲜花,她是你什么人”管名花很自豪地说:”她是我的结拜姐妹,出道比我晚,现在数她最有出息,开了几间妓寨,生意做得十分红火,还包养了好几只039鸭子039,你这模样儿她肯定喜欢”陈余祥道:”管大姐不要取笑,我真的好急,只盼着明日伤就好了,你带我去找工。”
管名花敛起笑:”我也是希望这样。
好了,时间不早,我也做不成生意了,你去卫生间冲个凉,我寻几件男人的衣服出来有些男人没钱还想占便宜,我就把他的衣服扒下来抵债”陈余祥感到管名花很可怜,无奈自己帮不上忙。
从卫生间冲凉出来,管名花叫道:”阿祥,衣服在床上,我洗得很干净的,不介意我们就睡一张床。”
管名花家里设置很简单,两把太师椅、一张方桌、一只木衣柜和一张雕花双人床。
在这房里过夜,如果不睡床上就只能留在外面喂蚊子。
陈余祥用蒲扇扇走帐内蚊子,放下帐,床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陈余祥长到二十来岁第一次和母亲以外的异性睡觉。
此时,他在心理上尽量把管名花当长辈,可脑海中始终抹不去”妓女”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