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均一发间,空气再次漾起波纹
舒跌至一半的身影忽然间从原地消失
追过来的“怪物狗”很明显的楞住了,随即嗅了嗅地上带血的鞋子
“砰”
重物地的声音,在寂静的雪夜显得格外声大。
堂屋另一头,本就睡的不太安稳的泰立时睁开了眼睛,想了片刻,他试探的朝着舒房间的方向喊了一声:“阿宁”
黑暗,舒四仰刹那,她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金星乱冒。
那头泰没听到回应,不放心的提高声音又喊了一句。
舒听见后,抵着满眼的金星缓缓的坐起身,艰难的回应了一句,只是出口的声音却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反倒像是呓语。
隔了一个堂屋的泰自是听不见。
想了想,终还是不放心女儿,遂披衣起床,拿了灯烛过去,想要看看究竟。
缓了片刻,舒眼前的金星慢慢减少,最后只剩下一片黑暗,但她却高兴的下泪来。
好险差点就被那怪物吃了
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下泪来,
“阿宁,阿宁”门外,传来她爹急促的敲门声。
舒定了定,扶着一旁的桌案起身,口回道:“爹,你别着急,我没事。”
“怎么回事,我刚才怎么听到有重物在地上”
舒摸着后脑勺那个硕大的包,疼得呲牙咧嘴,口闷声道:“我刚才不小心摔了。”
“啊,好端端的怎么摔了,没事吧”
“问题不大,就是后脑勺摔了一个大包。”舒一边回答,一边缓缓的往门边挪去。
不是她不想快,实是脚底传来的钻心疼痛让她快不了,而且也是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鞋丢了。
丢在了那个诡异恐怖的地方
“你开开门,爹给你看看,抹些油能消肿。”
“好,您等一下。”舒惦着受伤较轻的前脚掌慢慢移了过去。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泰手不甚灯烛映着她惨白的脸色,好不吓人。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泰皱了铍眉,旋即打量了她一下,见她没披外衣也没穿鞋,不由斥道:“下床怎么也不披件衣服,还有这脚也不知道穿双鞋,这大雪天的,不怕冻病了。”
舒忍痛道:“这不是急着给爹开门嘛。”说罢,便欲转身去了衣柜拿衣服。
因着脚下疼痛,她走路的姿势看上去颇有些奇怪,泰见了不由皱眉,他刚想问一句你脚怎么了,就见她所过之处留下一串血脚印,不禁脸色大变。
同一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自舒脑海升起,她还不及呼喊出声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阿宁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