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胖大老远跑过来受罪,怎么说也要请她吃顿饭吧
再说他们开机一个多月,一直都在紧张的拍戏,适当的休息有助于演员们和拍摄团队放空心情,保持好状态,倒倒时差好拍白天的戏。
所以,中午过片场来之前,秦放就跟生活制片提出,今天下午收工以后大家动手搞一顿烧烤。
范小胖回驻地舒舒服服跑了个热水澡,把身上已经干了的红色血浆都清洗干净,重新换了套衣服出来,就见秦放他们再搞烧烤。
忙得不亦乐乎。
扑鼻而来的香味让她不由嗅了嗅,随即朝着正在烤架上烤肉串的秦放走了过去。
秦放做饭不行,但是他烧烤却是绝活哥,因为他经常出去钓鱼,钓鱼的时候就喜欢一边钓鱼一边搞烧烤。
慢慢的烧烤技术越来越厉害。
范小胖以前也经常跟他出去钓鱼,他的手艺她可是知道的,一过来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烤好了没有哥。”
扑鼻而来的香风,早在范小胖说出这句话之前,秦放就看到是她过来了:“等一下,马上就弄好。”
秦放撒上孜然粉,把羊肉串翻个面拌均匀,然后把香喷喷的羊肉串递给范小胖:“别光顾着吃,帮大家伙一起弄下,等会大家一起。”
一直站在秦放身边的那扎以为马上就能吃到羊肉串,谁知范小胖把刚烤好的羊肉串拿走了,望眼欲穿的看着她把烤串拿走,不甘的叫了声:“导演”
秦放转头看去,就见那扎抿着自己手指头,小模样不知道有多可爱,看了眼对面刚刚考好鱿鱼串的黄教主,笑道:“你去晓明那里看看。”文網
海边的小渔村,十多个烤架冒出阵阵香气,将近两百号人,大家一起动手好不热闹。
秦放全程都参与到其中,不过他只动手烤东西,像洗菜切菜这种活都交给妹子们。
大半个小时后,秦放和众主演们围坐一团:“来来来,我先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这么久以来配合我工作。”
说完,秦放率先举起酒杯,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接着他又倒了杯,再次举起来对范小胖说道:“这杯酒,敬我妹,感谢她不辞辛苦跑来帮我客串。”
范小胖在酒桌上也是豪爽的姑娘,她笑着跟秦放一起喝了一杯。
接下来,大家推杯换盏,吃得满嘴流油,不够了又去烤。
一直嗨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喝得微醺的秦放洗完澡准备睡觉,二十多天没跟他说话的李兵兵再次敲响了他的房门。
“干嘛”
“明天那场戏我一直找不到感觉,能不能帮我讲讲”
李兵兵穿着在戏里的那身旗袍装,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过来请秦放给自己讲戏,如果他还拒接,回房间睡觉就是了。
秦放微眯着眼睛,自从进组以来,从不近女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的缘故,看着穿着旗袍的李兵兵,联想到黄教主帮她检查身体那场戏,竟有些意动。
一旦某种想法被支凌起来,浑身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
秦放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把李兵兵放进屋里。
关上门那刻,冲动让他把李兵兵壁咚在墙上,右手伸到下面用力一扯,然后顶了上去。
李兵兵惊叫了声,看到秦放那冒火的眼睛,主动勾住了他脖子,把他的脑袋埋进自己胸口。
“砰砰砰”
突然的声音让秦放如梦初醒,也吓得他打了个“冷颤”
“谁啊”
“我。”
是范小胖的声音。
秦放示意李兵兵藏起来,李兵兵听话的藏到卧室洗手间里。
整理好有点乱的衣服,秦放打开门就问道:“这么晚了,不在房间里睡觉,来找我做什么”
范小胖穿着件丝滑的红色吊带睡衣,丰满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她不由分说的挤进屋,一边说:“我来找你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有事找你了。”
她径直走进卧室,掀开被子便钻了进去,她很清楚,虽然自己叫秦放哥,这么多年也是在他的照顾下才稳稳换到四旦双冰的位置。
没他为自己保驾护航,自己在娱乐圈不知道会被多少人欺负。
秦放看了眼洗手间方向,有看了看已经钻进被窝的范小胖。
这特娘的怎么搞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