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海蹲下了身子,靠近了她,抬起了她的下巴,他薄唇微勾。
“干什么当然是心悦于你,想要让你快乐一点了。”
一听这话,唐昭昭脸颊都羞红了,这不是那些成人话本里的话吗,好啊,这个陶海,果然就是个浪荡子。
她气得红了脸,当即就抬起手想要打陶海一巴掌。
然后就被陶海拉住了手。
“姑娘家家的,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
唐昭昭要抽出手,奈何抽不出来。
“陶海,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的话,你等着回到京城我禀告父皇,让他弄死你,还有太傅,他们俩都不会放过你的。”
见唐昭昭气得都要哭了,陶海见好就收。
“诺,谁要对你如何了你这干瘪的身材,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唐昭昭瞪大眼,她撇了撇嘴,眼睛都气红了。
她母后一直都说她出落的很好的,到了陶海这里,就变成了干瘪
她想打死陶海啊。
陶海轻笑:“我是来送衣服给你的,你的衣服都不能穿了,我已经给你洗干净晾着了,你先穿我的。”
唐昭昭听了陶海的话,还有些愣了。
这这浪荡子会有这么好,该不会是有什么谋划吧
陶海见唐昭昭不动弹,就只是泡在温泉里,不由的笑了。
“怎么,昭昭你难道希望我对你做什么不成”
唐昭昭简直恨毒了陶海了。
“你说什么胡话”
“哦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陶海说完,视线在唐昭昭身上来回扫视。
即便只能看到脖颈以上,但是陶海那目光还是让唐昭昭害臊。
“给我,你个混球。”
陶海笑了。
然后道:“对了,我撕了我的里衣给你做了几条月事带,你记得用。”
此刻,唐昭昭真的恨不得来一道雷,将她劈了个干净才好。
她真的要被羞死了。
偏偏陶海又补充了一句。
“我已经用皂角清洗过,并且用火烘干了。”
唐昭昭闭了闭眼,连话都懒得说了。
陶海将唐昭昭逗成了一个小鹌鹑,嘴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你的衣服我放在岸边了,你自己过来拿。”
然后陶海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到密林外去了。
唐昭昭这才从温泉中起来。
只是从这天开始,她就发现自己的月事变多了,整个人腰酸腿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果然,不该泡温泉的。
陶海皱眉凑近唐昭昭:“你以往来月事也是这么难受的”
唐昭昭瞪了陶海一眼:“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折腾我,我又怎么会泡了那么久的温泉,我也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陶海一愣,他之前不知道来月事不能泡温泉啊。
他道:“抱歉,我不知道这个,有没有什么能让你好过一点的药”
唐昭昭道:“没有,就熬着吧。”
陶海道:“我之前听闻太后娘娘流放的时候做了一口石锅,我也效仿她做了一口石锅,我已经烧了一点热水,你先喝了缓缓吧”
唐昭昭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等到热水下肚,唐昭昭总算是好过了一些。
而之前本来打算烤了吃的野兔,也被陶海用石锅炖了,即便比起铁锅难了许多,但是只要炖的时间够久,就能吃。
而且陶海的石锅做的也不厚。
唐昭昭都有些吃惊了,她在没有喝灵泉水的时候,是没有这个能力做石锅的,想不到陶海的力气还挺大。
吃了热腾腾的饭菜后,她的胃也好过了许多。
整个人也昏昏欲睡。
她这些天来,实在是累的够呛,在这有温泉的洞里,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不一会就昏昏欲睡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一床有干草编制成的草席,干草明显经过了鞣制,比较柔软一些。
而她的身下,居然还垫着由动物的皮毛制成的席子。
没有动物身上的臭味,反倒有着一股子皂角的清香。
这个时候,陶海又来了。
“我在山林里采到了一些甜甜的野果,还看到了板栗,等会我做给你吃。”
想了想,陶海道:“这野果你现在适宜生吃吗生吃滋味要好一些,若是不适宜,那么我待会就做成熟的。”
唐昭昭听到这话,实在忍不住笑了。
“这熟的野果能吃吗给我看看。”
看到唐昭昭笑,陶海呆呆地看着唐昭昭,然后脸上也带上了笑。
他走近唐昭昭,然后将野果拿到了她的眼前。
唐昭昭分辨了几种,她道:“这几种野果都是温性的,对我无害,至于其他几个,你吃了吧。”
两人分食了野果后,石锅里炖着的食物也熟了。
陶海将板栗用石勺盛到了石碗中,然后将板栗壳都给剥了,这才放入了唐昭昭的石碗中。
“你吃了吧,这东西吃了能有一点热量,也管饱。”
唐昭昭看着那剥的整整齐齐的板栗,说不感动是假的。
现在在深山老林里,她也算不上什么公主,她现在又这么弱,陶海要杀她或者要如何对她,那都是可能的。
可是他,既不叫她公主,也不做那些臭男人做的事情。
反倒对她十分体贴。
这一刻,唐昭昭对陶海还是有些迷惑的。
等到吃完后,又是陶海去清洗的碗筷,然后又将她换下来的月事带也清洗了。
唐昭昭真的是要羞死了,她
她
唐昭昭也试着跟陶海沟通:“这个东西,真的不用你。”
陶海看着唐昭昭红了的脸,不由的笑道:“你先亲我一口,我就听你的。”
唐昭昭翻了个白眼:“我懒得管你。”
陶海笑道:“我给我未来的娘子洗这个,我心甘情愿。”
唐昭昭道:“可是我们现在什么关联都没有。”
陶海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
“唐昭昭,你是真的忘了,你小时候是怎么跟我说得了吗”
这是陶海第一次用这样的表情对她,唐昭昭莫名的就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
可是她这个人吧,记忆力超群,但凡是自己做过的事情,那么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忘的。
她记不得,就只能说明这事情压根就没有发生过。
“陶海,你是不是瞎编的”
陶海用那种深邃似海的眼神看着她,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历来听说天家人最是无情,本以为昭昭你会不一样,哪成想,你比他们更加无情。”
“你们家里的人好歹都是知道这个事情的,你倒好,一口就否决了。”文網
唐昭昭张了张嘴。
此刻,她也不由的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在不经意的时候,说过不该说的话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