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余富诚在吃惊之后又警觉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早上,饶晓曼来你这里买包子,你认出了她。”
“那又怎样”
“她就是你认为害了你们一家的人,所以,她买走了你的包子,如果她吃了,也就触发了包子馅里的怨毒诅咒。”
“她没有吃”
“恰巧她没有吃。”
“算这个女人走运。”
“但是她儿子吃了。”
“报应”
“不能这样理解。有句老话,叫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家人。孩子是无辜的。你诅咒的事情也发生了。她儿子吃了包子立刻肚子肿胀,肚皮上生出紫黑斑纹。”
“这给我有关系吗”
“我不是来找你理论是非的。遇上这事了,只是我不能袖手旁观。”
“哪又怎样”
“我把你诅咒的怨毒化解了。”
“你”
“其实你不要认为你的诅咒有多么厉害。之所以会形成怨毒,是因为你每次都把制作馅子的生肉供奉在你父亲的灵位前,这些生肉原料附上了你父亲的灵息。他的灵息就像你诅咒的那样,也在每天等待机会,一旦遇到生前怨恨的人,就会在怨恨的人食用了包子的馅料之后附上人体,对这个人造成致命伤害。”
“这样说,你帮了她那你到这儿来还想干什么”
“我帮她,难道不是也帮了你如果出了事情,别人不了解底细,但一定会把这种情况归结为食物中毒,你想你能摆脱了关系”
“只要能出了这口怨气,让我父亲在天之灵能够安息也值了。”
“哥,我说句话可能不中听,我就想说你,太傻了”
“你你什么意思”
“其实,这背后还有猫腻,饶晓曼只不过是被人利用。这件事会弄清楚的。我这次来就是来帮助你,当然这也是你父亲的愿望”
“你说什么我父亲的愿望你见过我父亲简直是扯淡”
“我与你父亲的灵息,也就是平常说的魂魄,有过交流,他让我帮助你重新开张烤鱼馆,有一天能收回你家的基业。”
“我们余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又想到这儿骗取什么”
“这样吧,你能领着我们去祭拜你父亲的灵位吗你父亲的灵息我已经收回来了,也要把他送回归位。”
余富诚终于有点半信半疑,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去祭拜你父亲,总归没有错吧你带着我们去,或许出现什么情况,就让你相信了。”我能想到只要那个鬼物爷爷在现场,不可能不会发生一点异乎寻常的事情,不然他也不会让晓曼拿着护身符。就像当初我去省会百泉市参加戏剧节汇演时,他送给我的那张画着蚯蚓图形符号的黄色草纸,现在想起来,我认为那可能就是一张护身符。他一定还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我对这个爷爷的兴趣越来越浓厚,就今天所见到的与他相关的奇迹就足以让我闻所未闻、大开眼界了。我不知道他究竟还有多少神秘的异能没有施展出来。
余富诚带着母亲在外租房子住,并且在这里举办新婚仪式迎娶了妻子。他们一家租住的这套房子离面点铺垂直距离不算远,其实就在这上面的二层楼,说起来真要上二楼,还要绕一段路。因为二楼以上的入口是在这栋楼背向便民小市场的后面。这栋楼面向便民小市场的一楼,全都改成了商业门面。
余富诚的妻子先一步到家,提前打开门等着我们到来。
刚刚接近他家现在住的房间,我就感觉到一股阴凉的寒气扑面而来,就像来到冷库门口,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晓曼也是这样,虽然她表现的不如我明显,但紧紧的贴着我,一方面是她害怕使然,靠着我能给她壮胆,另一方面她也是想借我的体温给她提供热源。
余富诚见我双手交叉抱着胳膊,一幅怕冷的样子,苦笑着说:“房子向阴,向阳的这面是楼道。阳光一年到头照不进房子里去。所以屋里总是冷冰冰的。夏天还好,冬天通上暖气也是这样,没有一点热乎气。我们一家都习惯了。”
正对入户门的是客厅。迎着入户门的客厅墙上挂着一幅十二寸大小的镜框,里面镶着余贵生一张面容肃穆的黑白遗像。
我抬头望去,发现遗像上的余贵生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嘴角向上弯出一点弧度,现出一丝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