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蓦的站了起来,身子就往一边的柱子撞过去。
见她要触柱以死证清白,虞瑞文慌忙伸手把她一把抱住,一边哀求的看着安和大长公主,额头上冒汗:“母亲,此事必然不是夫人所为,应当是”
他左右看了看,终于把目光落在了面前的王嬷嬷身上,伸手一指:“必然是这个恶奴干的好事,此事与夫人何干,熙儿的入学资格原本就已经差不多了,娇儿还没有进京之前就已经准备妥当。”
虞瑞文说着,伸手摇了摇钱氏:“夫人,你这个奴才是不是已经被别人收买,是故意来害你的。”
虞瑞文原本就是一个没用的,夹在夫人和母亲之间,只能找另外的出气口,眼前的王嬷嬷可不就是正好。
钱氏方才一撞自然不是真心,眼下的这局势她必须如此才能表明心迹,她也是看准了虞瑞文就在一边才冲过去的。
而今被虞瑞文扶住,哭的泣不成声:“侯爷说的是妾身什么也不知道,妾身之前一直在照看着表姐,哪里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熙儿的事情已经办妥当了,原本就不需要娇儿的入学资格。”
不管是不是,现在也必须是了。
事情变化太大,纵然在宣平侯府已经准备好一切,也没有想到事情变化的这么大,特别是彩月这个丫环死命的磕头,完全是不要命了似的,额头上已经破了皮,鲜血淋漓,越发的证明了她说的话是真的。
钱氏现在也动摇了,忍不住怀疑王嬷嬷了,难不成这个婆子真的有异心,真的被人收买了
虞兮娇被刺是真的,这件事情必然有人来担着,一个丫环显然不够,这个丫环还拼了命的指证,她现在要做的必须和这件事情脱离。
此事也怪不得她狠心了,是王婆子自己不检点,怪不到自己这个主子的头上来。
“母亲,不知道这婆子受了谁人的指使,居然把事情推到儿媳的身上,儿媳是真的真的不知道。”钱氏眼泪一串串的落下来,在宣平侯身边又跪了下来,哭倒在地。
“是这个婆子所为”安和大长公主冷声问道。
“是,是这个婆子所为,儿媳不知她是受了何人的指使。”钱氏咬了咬牙,事到如今不认也不行了。
“夫人”王嬷嬷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尖声惊叫起来。
“王嬷嬷,你既然做了这等事情,就得应下此事,不管如何,我都是你的旧主,你对于旧主就是如此报恩的吗”
钱氏抬起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凶恶,瞪着王嬷嬷一字一顿的道,特别是最后“报恩”两个字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