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豆面人的内心充满了哀怨。
安格利特带着妮翁,在露天的阳台上,坐着等了大几分钟。
突然,他感受到了一股非常平静的念,正在向他走来。
安格利特回过头,就看尼特罗正领着豆面人向自己靠近,站起身道:“尼特罗会长,豆面人先生,好久不见了。”
妮翁也是接着起身,礼貌地道:“尼特罗会长,豆面人先生,下午好”
尼特罗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安格利特一眼,转而笑眯眯地说道:“你们好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要找我帮忙”
安格利特同样在打量着尼特罗,澹澹地笑着道:“也没什么事,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环游世界旅行,想到自己还没来过协会,特意就过来拜访一下您老人家。”
尼特罗上下打量着安格利特,有点嫌弃地说道:“过来探望我这老头子,你们不带礼物的吗太失礼了。”
知道尼特罗其实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更多是调侃,但他却没想到,安格利特真的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
安格利特说道:“我有准备礼物哦不过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才能拿出来。”
眯了眯眼,尼特罗侃侃笑道:“那我们换个地方再聊吧”
一路跟着尼特罗,来到了协会大楼的顶层,安格利特带着妮翁,那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就坐到了沙发上。
看到豆面人捧来了茶水,尼特罗对着他说道:“小豆豆喔办公室里的文件就拜托你处理了。”
豆面人知道尼特罗有事要和安格利特谈,但心中的无奈与苦水也是真的,应道:“是会长。”
目送豆面人离开,尼特罗朝着安格利特问道:“你的礼物,现在能拿出来了吗”
看向妮翁,安格利特说道:“妮翁,你就让尼特罗会长看看你的能力吧”
妮翁应道:“好吧”
虽然不太明白安格利特想要做什么,但是妮翁还是听话地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笔和小本本。
尼特罗被安格利特的话所吸引,转头看向了妮翁,眼中带着些许不解与期待。
看着尼特罗,妮翁说着:“尼特罗会长,你把一些个人资料告诉我吧”
见多识广的尼特罗,隐约间猜到了妮翁要做什么了,说道:“是占卜吗”
妮翁讶然,道:“我还没开始,尼特罗会长就猜到了吗”
尼特罗“嚯嚯嚯”地笑道:“我以前也认识一个拥有占卜能力的人,真是久违了呢那我就来看看你的占卜好了。”
妮翁脸上的讶然变成了高兴,期待地说道:“没想到尼特罗会长居然认识其它占卜师,那你能不能把他介绍给我认识”
尼特罗笑着说道:“那是一个多年前的老朋友了,他现在已经过世了。”
妮翁稍微失落了一下,说道:“好吧”
姓名,年龄,生日,血型
尼特罗的信息被妮翁一一记在了纸上。
“那现在开始了”
手中的笔一转,妮翁就发动了念能力,双眼突然变得空洞,拿着笔的手上,出现了一张笑脸。
天使的自动笔记。
沙沙、沙沙
很快,妮翁就作好了,关于尼特罗的预言诗,同时也解除了念能力。
“尼特罗会长,可以了哦”
妮翁没有去看预言诗的内容,将笔记本推到了尼特罗的面前。
尼特罗低头看了看预言诗,又看了看妮翁。
妮翁开口解释道:“我的预言由四到五段四行诗组成,一行诗代表一周,其中第一行是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事。”
尼特罗理解地点了点头,随即拿起了预言诗开始流览。
来自彼方的客人即将上方拜访,他的索求你或许可以拒绝,但是无法阻止
刚刚看完第一行,尼特罗就又“嚯嚯嚯”地笑了起来,而且显得尤为开心。
“可以拒绝,但是无法阻止之事,到底是什么呢真是有趣”
心里揣测着的尼特罗,抬头看向了安格利特。
安格利特对上尼特罗的双眼,问道:“尼特罗会长已经看完了吗介不介意让我也看看。”
尼特罗心里坏坏地一笑,抬手就要把预言诗递了过去,笑着道:“当然”
然而,就在安格利特伸出手,准备将预言诗接过来的时候,尼特罗勐地把手一缩,同时将预言诗给了起来,大声道:“不行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