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依旧不依不饶,凌远也束手无策,他哀声叹气的来回走动。秋宁拿着刀眼泪婆娑的指着母亲“我没饭吃的时候,我连到你那里吃口饭都吃不到,我供你吃穿用度、供你在广州住。你还不知足,还来找我要房子,我欠你的吗”她怒气冲冲的说完拿着刀挥向了兄嫂、两夫妻被吓的钻进了电梯逃离了。老太太眼见着对她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她爬起身来怒气冲冲的拽着老伴推了一把,她孤掌难呜也只好不甘心的走进了电梯。凌远走到妻子的旁边,将她手里的刀夺了过来,并将物业及宁父请进了屋里。门口的摄像头将这一幕录制了下来,凌远一脸无辜的诉着苦,一旁的宁父得知道老伴跑到女婿单位里大闹,他心里更是恨意难消,宁父知道再这么闹腾下去,女儿家也会鸡犬不宁,活生生的会给拆了不可,他自责年初没有强硬的把他们拖回家。摊在地上的秋宁泣不成声,她成为了整个闹剧里最大的受害者、这一声声的辱骂、母亲狠狠抽下来的巴掌、她绝不允许事态再发展下去。欲壑难填、兄嫂好吃懒做、并且还沾染了赌习。她必须扼杀所有的苗头,唯一能彻底的断绝他们念头便是与凌远“离婚”,她看着淼淼怀里的幼儿、想着在学校的大宝,她只有歇斯底里的哭泣。宁父看着女儿伤心的痛哭,木讷而不善言词的老父,只得无奈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屋内的空气像是被凝固了一样,物业也只能摇头与凌远作别、凌远看着岳父的举动、也理解一个被压制了一辈子男人的无奈。秋宁的泪水不停的涌了出来,她想到解决问题的方式,便再也止不住的悲伤起来,孩子的哭声竟也未能分散秋宁的注意力。她盯着凌远看着,丈夫从未对她有过半点的抱怨,今日也是忍无可忍才大发雷霆。她想着凌远对她跟孩子好,心里的愧疚感更强烈。她张嘴想说出那两个字,可以她的嘴唇多次的张合后,“离婚”这个两个字依旧未发出声来,她知道她跟孩子对这个男人的眷念太深,不愿离开、更不愿伤害。
她像失去了灵魂一样,脸色苍白、背靠在客厅的茶几上,凌远坐在旁边,心烦意乱的拨弄着刚笔。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强烈,淼淼来回的哄着孩子,一点都不见成效。宁父蹲到女儿的身旁推了推她的肩膀:“秋宁、孩子可能饿了,你快喂喂他呀。”她突然眨巴了几下眼睛,好像才刚刚恢复了听觉,她转向了淼淼、伸出了双手接过孩子后,这才想起没有奶水、才转到卧室,将孩子放到了床上,翻箱倒柜的找着奶瓶,奶瓶立在她的眼前,她竟跟没有看见一样。淼淼轻声的靠近把奶瓶递给了秋宁。“秋宁,你怎么啦”她在强意识的支撑之下,迎面扑打了自己的前额,才恢复了神智。泡好了奶粉,凌远抢过了奶瓶试了温度才安心的将奶瓶交给了秋宁,她抱着孩子缩到房间的角落里,脑贴着孩子的额头,这一幕幕竟与宝儿出生后,她那种生无可恋的神态极其的相似。淼淼心疼的紧挨着她坐着、无声的陪伴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