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是我!”
衣袖被男人紧紧拽住,叫人挣脱不开,温冬终于转身回头,她怒极反笑,一双水晶似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裴思,“王爷这是要以势压人?”
裴思被这句话堵住了嘴,可他若是不赖着,此事定然没有回转的余地,是以那只手仍然攥住袖子不放,他沉默着不松手。
“为何不是你?呵,王爷忘了吗,当初我就有奸夫了。”温冬将“奸夫”这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难道心悦我的话是假的么?”裴思目泽黯了下来。
“戏言罢了,王爷还当真。”
“那我如何做才能请罪……”
温冬眯着眼,上上下下将裴思打量了一遍,脑子一抽,话就跳出了喉咙,“王爷不要白费力气了,我喜欢女人,”她看向裴思的裤裆,““奸夫”是个女子呢……”
这次,温冬只轻轻一甩,袖子就逃离了裴思的禁制,也不管愣在原地的男人,飞身消失在夜幕中。
裴思在原地呆了半晌,依然有些不愿相信方才听到了话语。
回过神来,温冬已经走远了,他决定去客栈等她再问清楚。
作者有话说:有点卡文了……所以有点短小,晚点我可能再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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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梆梆……
街道上更夫的声音振荡在空悠悠的街道上空,依稀一点灯火在黑夜中晃晃悠悠,显得愈发孤寂。
裴思攀引着窗棂,正欲推窗入内,一声娇喘打断了推窗的动作,他险些没抓稳。
娇喘声越来越大,隐隐能听出是两名女子的声音,还夹杂着肉体相碰撞的暧昧声响。
推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裴思的潜渊般的眸子泛起汹涌的浪潮,那只手转而握成了拳头,他想冲进去拉开纠缠的两人,但是,此刻,他又以什么身份去做这件事呢?
是啊,她刚讲过,心悦是戏言,她不喜欢他,喜欢女人;
她要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浓烈的无力感包裹住了他,裴思越想心里越酸胀,也越发悔恨。
恍惚间又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她,又看到了望春阁的那场大火,叫他心痛、心慌。
当初为何自己要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