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妈能在这里住的舒心,我不打算再提这件事。
可是和她躺在一起,她对不起我,又把我妈像个下人似的对待,我满脑子都是这几天发生的事,真怀疑我大脑受了刺激了。
躺在我身边的再不是能给我安慰的妻子,而是一个最熟系的陌生人。
我翻了个身,双手交插,放在头下,仰头看着天花板。
夜越静,我的心越发的难受厉害。
妻子安静地躺着。
玛德,老子睡不着,你也休想安逸。
我没好气地用脚踹了她一下,她翻身坐起来。
“你干什么你?有病!”
有病,老子病得还不轻呢!
“和你上床的男的是谁?”
妻子一听,一双杏眼怒视着我。
“陈浩你有完没完,怀疑我有别的男人,没有什么证据?就拿屎盆子往我头上扣。现在又把你妈接到城里来住。你什么意思呢?没有能力赚大钱,就整天的花心思琢磨我。这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了。”
她说完一头躺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我知道她心高气傲,一向很强势,不会轻易服软的。
我抽出了一只香烟,就推开门走到客厅里,坐在茶几前吸烟。
我妈去卫生间的时候,看见我还在客厅里坐着,小步挪到我身边坐下来细声说。
“陈浩,明月和你闹情绪,是不是因为你现在破产的原因?家里的20亩地开发商要征用了,要是买断的话,一亩地会给不少钱,到时候也许百八十万的,你可以用来做生意。”
说完我妈还望了我卧室一眼,生怕把那个女人吵醒。
我吸了一口烟,心里叹了口气,看了看我妈。
“那地的钱是用来给你养老的,到时候再说吧!谢谢妈!”
我妈说完就回到了房间里面,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会动用那笔钱的。
第二天我出车回来,走到公路上,就看到阿彪的出租车停在路边,现在我身边除了一些司机朋友以外,也没什么有钱的朋友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就向阿彪走去。
说实在的,自从阿彪给我打完那个电话以后,他拿我当朋友,我心里一直很感激他,早就想请他吃点饭,发发牢骚。
我们两个坐在餐馆里边,先是聊了一些最近出车情况,聊来聊去,就把话转到了正题上。
“阿彪,谢谢你那天能够打电话告诉我。我现在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真正的朋友了。”
说到这里,我向服务员要了一瓶酒。
其实我们两个都是司机是不能喝酒的,可是今天我不知为什么非要想和阿彪喝两口。
阿彪吸了两口烟。
“我看你为人挺正直的,在你当老板的时候也没少帮过我。我们也算是患难的哥们,能同富贵,共患难。其实我最看不惯这种对家庭不忠的女人。所以我才告诉了你,但愿没有影响到你们夫妻之间的正常生活。”
我理解阿彪的心,一边给他倒着酒,一边说道。
阿彪,你不用自责了。你帮忙帮到底,帮我盯着点我媳妇接触的人,阿彪喝了一口酒,没说话,也就算是答应了。
说完,我又招呼服务员要了一些酒。
“阿彪你就是我亲兄弟。”我们两个喝得迷迷糊糊的,最后找了酒驾,才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