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眼前还是发黄的天花板,内裤顶得老高,邻居吵架的声音比闹钟还醒神,于是他意识回笼后意识到那肉欲纠缠的快意都是梦。
“就这样做好不好,”江言重重地亲在她脖颈,又抚慰似的一下一下在她唇边轻吮,手掌从她汗湿的后颈抚过,“我不弄在里面,姜姜……”
他一个人住,她又是第一次来,没有提前告诉他,他家里不会有避孕套这种平时用不到的东西。
“我是你谁啊你就发情?”林杏子语气不善,但明显听着比他说睡沙发是因为家里没套之前的心情要好了很多。
“你是我老婆。”
“那我是你最爱的老婆吗?”
江言从善如流,“当然。”
“呵,你这人真虚伪,”林杏子扯着他的短发将他埋在她颈窝的头拉开。
她近乎赤裸,江言眼底的欲望直白浓烈,呼吸落在她皮肤上,如一根羽毛,欲动又止,她心都在颤。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平时再根正苗红,上了床嘴里就全是鬼话,毕竟江警官十八岁的时候就是家庭贫苦命运多舛但长得好令人心生怜爱的渣男了,哄女人这一套自然很擅长。
她年少轻狂不懂事见色起意栽了,现在依然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