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倪若盖上被子,掩去那具诱人女体,夏侯空看向她仍微微泛红的脸蛋,她眉头微蹙,双眸紧闭,似是还未从最后一次高潮的难耐中脱离。
夏侯空凝视着她饱尝情欲的小脸,唇边浮起一丝宠溺的笑意。
这小东西一点也不耐操。
不过是被他撞得深了,又高潮了两回,就禁不住的晕了过去,他差点以为自己没把控好力度把她宫口开了,从她体内撤出,再用手指探入花心查探,然而那处只是被他撞软了些,小口仍是闭合的。
察觉自己看着她笑了,夏侯空一愣,唇边的笑意消失,神情比以往更加冷漠。
许久,他起身,修长的身影步出屋外去。
倪若悠悠转醒时,已是黄昏,翻了个身,就感觉到下体塞有一根熟悉的玉势。
她这是……晕过去了?
回忆了一下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情形,她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要破闸而出,花心深处又被他撞得欲罢不能,求他轻一些无果,然后她脑子一片空白,之后的事就再也不知道了。
对了!她记得夏侯空掀了她的调教服,那她……
屏着呼吸掀开被子,倪若看见调教服好好的穿在自己身上,系带也绑紧了,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夏侯空像司以扬那样,不管不顾的抱着光溜溜的她横穿各个院落。
幸好没有!
发现自己睡在床的外侧,倪若忽然反应过来,她睡的是夏侯空的位置,身上盖的也是他的被褥,他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是夏侯空把她放在这里的吗?
倪若脸上一热,忙掀开被子起身。夏侯空是不用担心别人的目光,可要是被凤娘或芸瞧见她睡在他的被褥里,指不定会受什么罚呢!
夏侯空一直到亥时才回来,让芸备了热水净身,
净完身,他出来看见倪若坐在桌子前发呆,便让她躺在床边张开腿。
他从床头的小木车里拿起凤娘留下的去阴膏,挖了一小块,均匀涂抹在倪若含有玉势的白软花苞上。
涂完后,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就着那些滑溜的膏体,在她的花苞上推挤揉按起来。
倪若被他揉得腿心发麻,终忍不住开口,“大人……倪若自己来就好……”
被他专注地盯着那处揉按,她实在是太害羞了!
夏侯空眼皮抬也不抬地道,“这膏要男人来按才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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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女奴更多地被男教官亲手调弄,养春房研制的药膏大多是要经过男人的皮肤后,才能发挥效用。
昨日早晨凤娘请他为倪若涂抹去阴膏,他问这膏是否与从前一样,问的就是这一点。
“……”
竟还有这种药膏!那之后岂不是每次用这药膏都要他亲自来揉穴?
倪若羞红了脸,不敢看他那双在她私处揉动的手,视线落在他身后的地面上,可花苞被男人不断推挤的触感一点也不曾减少。
夏侯空双手握着她的腿根,两只拇指按在她抹了药膏后黏滑的花户上来来回回划着圈揉按,揉到穴口旁时,小穴总会敏感地瑟缩,将玉势推出来一些,几次之后,光滑的玉势已被推出来一小截。
夏侯空伸指稍一用力,将那被挤出的一小截又推回窄穴去。
倪若忍着花心的酸麻,直到那些药膏全被她的花苞吸收,才被他允许去净身,就寝。
……
油灯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