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个酒店,肖恩睡的很好,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脑后的伤口已经没什么明显痛感了,懒得去医院,准备喊索尔过来帮忙把缝合线拽出来,结果看到索尔的时候吓一跳。
这家伙扶着腰,眼圈都是黑的
“那墨西哥女郎是榨汁的吗”
“不,是严丝合缝”索尔眯眼回味着。
看索尔这副样子,肖恩摇了摇头,都怕他剪开缝合线的时候给自己再开一次瓢,想想还是算了。
把索尔丢在酒店让他好好修养精力,肖恩自己出去办事。
晚上,尤瑞和索尔再见到的肖恩的时候是在一间仿佛实验室一样的地方。
那是一套租来的房子,房内放着两个大桌子,上面摆着很多实验用具。
天平、圆底烧瓶、蒸馏头、温度计、长颈滴液漏斗、锥形瓶、玻璃塞、分液漏斗
“这都什么东西”尤瑞一脸惊愕地指着那些东西问道。
“准备赚钱的东西”穿着一件白大褂,肖恩还特意带了个平光眼镜,显得跟个实验人员一手拿起一只温度计,另一手拿起一个手指粗细底部像是水滴状带着刻度的玻璃管,“知道如何测量一种酒的酒精度数是多少吗”
两人一脸错愕地摇摇头。
“需要在特定温度下,用这个酒精计测量。”肖恩扬了扬手里的那个手指的玻璃管。
“不是,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索尔一脸迷茫地问道。
“做酒”肖恩挑了挑眉毛,手指朝着那瓶法国金花vsopca白兰地指了指。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